以下內容GOOGLE來的...

此作由明華園戲劇總團主創、郎祖筠編導,

並邀請京劇旦角黃宇琳

舞台劇演員韋以丞

與林東緒

等人參與演出,

可見其跨界企圖。

其以「文學跨界作品」、「詩。歌。舞劇場」作為號召與定義,試圖在劇場的表演形式裡接合文學作品,展現另一種面貌與概念。

因此,《愛的波麗路》大量與台灣作家路寒袖的作品對話,

包含將其國台語新詩譜成曲演唱、劇名來自其攝影詩文集《陪我,走過波麗路》、

劇中男女主角王志誠與韓袖亦化用路寒袖的名字(路寒袖本名為王志誠)。

同時,也將莎劇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(Romeo And Juliette)的人物、橋段安放劇中,

與中國的民間故事《梁山伯與祝英台》互為對照。

《愛的波麗路》對於文學化的企圖,大抵還展現在整齣戲的基本結構。

其以後設的手法,挪用了《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》(Six Characters in Search of an Author)的策略,

讓戲裡的羅密歐、茱麗葉、梁山伯、祝英台、馬文才、白蛇、許仙、牛郎、織女等人物,都清楚自己是被演出的「劇中人」;

只有"角色"沒有演員...

如開場時所唱的序曲【愛的波麗路】(改編路寒袖《陪我,走過波麗路》一書的同名序詩):

在後台 當我卸了妝 妳將假髮歸還戲箱

舞台上的一切 舞台上的一切

天已濛濛的亮 遠方泛著光

來 陪我走一段

沒有其他演員的波麗路

 

同時,也符合了路寒袖所欲傳達的「虛擬/戲劇與真實/人生的界線原來是模糊的,有時甚至互為表裡」

(而他的原詩裡有句「舞台上的一切/無非都只是象徵」,比戲裡化用的歌詞更直白、清晰)。

在此思路下,神通廣大的波麗路或許不只是愛情的精靈,其所點化的是真實人生,還是僅在書籍裡翻轉劇中人物的命運呢?

 

包含羅密歐的過度衝動與不加思考、

祝英台的浪費與需求無度等。

特別是羅密歐(陳子豪飾)與茱麗葉(晨翎飾)的詮釋,怪腔怪調/洋腔洋調地進行國台語交雜的對話,早已是過時且老掉牙的表演──談不上歧視,卻是無聊當有趣的模仿。

此作大量運用戲曲演員,並以「明華園」作為招牌,遂可見戲曲身段與程式在劇中的挪用與轉化。

甚至,基本上從傳統出發的梁山伯與祝英台,在陳昭賢與鄭雅升兩位演員的詮釋下只見功底的稀薄,

不管在唱腔、身段的展現都未見兩人浸淫戲曲之功力。

由孫翠鳳飾演的波麗路,其塑造較有難度──不屬於任何的傳統行當分類(當然就非孫翠鳳本工的小生),且拆解了身段、唱念、鑼鼓點等依循架構。

孫翠鳳理應可從過往的表演經驗裡找到足以詮釋的手法,得以發揮個人魅力;

卻僅見波麗路華美又浮誇的服裝,在暗處仍閃閃發亮,至於其身形移動並不靈動、有神,唱腔未在合宜的位置而略顯沙啞,念白既不流暢、亦無韻律,導致韻味多半是失落的。

於是,波麗路的現身僅存舞台上下的驚呼與掌聲,雖十足說明孫翠鳳的魅力,卻無法以表演說服。

不過,《愛的波麗路》在詩與歌的結合是美好且值得稱許的,

大抵是近年頗為出色的音樂劇呈現。

我特別喜歡韓袖(黃宇琳飾)與志誠(韋以丞飾)演唱的【逐暝一通電話】,

於簡單的詩句/歌詞裡: 逐暝一通電話 聽汝的聲 希望佇夢中見著汝的影 逐暝一通電話 叫汝的名 希望夢中汝我鬥陣行

慢慢凝聚、緩緩推動著兩人不直率的想念,在異地的電話裡感染彼此溫度。

或如【一桌之遙】也以精練的詞句、婉轉的旋律於極度和緩的氛圍裡呈現即將爆發的局面,表達韓袖與志誠兩人關係的危機。

只是,「文學」是什麼?「跨界」是什麼?「現代思維」是什麼?我在《愛的波麗路》裡只見其成為「外在的包裝」與「模糊的肉身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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